难道此次目的另有原由?
曹化淳可是皇上贴身太监之一,这李狗儿看来又是曹化淳的心腹。
这他妈又是唱哪一出?
周奎心中越琢磨越烦躁,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。
强行镇定挤出一丝笑容说道:“原来是曹化淳曹公公,难怪了,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不然曹公公怪罪下来,我可担待不起。”
狗儿听到周奎说的话有些夹枪带棒,甚至阴阳怪气。
立马警觉起身恭顺的拜道:“岂敢岂敢,在国丈面前曹公公也要行礼,没办法,咱们外表光鲜也都是仗了皇上的势。
在内都要讲规矩,有做的不到的地方,还请国丈海涵。”
得饶人处且饶人,见李狗儿卑躬屈膝的模样,周奎也顺坡下驴不再讥讽。
笑着说:“唉,咱们都是自己人,都是为皇上办事,我没别的意思。”
李狗儿亦点头说道:“国丈说的是,都是为皇上效力。”
李狗儿该说的已经说完,恭敬的回道:“时候也不早了,我还要回宫交差,国丈若有话要带给丽嫔娘娘,我可以代为转达。”
周奎心想:有话能让你转达?
嘴里却说道:“我没什么别的话,只要在宫里圆圆保重身体,尽心尽力伺候皇上,这就是福份。”
李狗儿也不啰嗦,向着周奎揖道:“好,话我一定带到!国丈,狗儿那就告辞了。”
周奎忙道:“李公公先别走。”从兜里掏出一枚五十两的银锭塞给狗儿,说道:“李公公,拿着当个茶钱。”
狗儿也不推辞,笑着说道:“谢国丈赏赐。”
狗儿离开后,周奎站在原地,眉头紧锁,陷入了沉思。
他在想,这陈圆圆如此得皇上宠爱,又与曹化淳扯上关系,这其中究竟有何深意?
周奎的脸上露出担忧之色,他来回踱步,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。
周奎嘴里念叨着:“妈的,一会拿司礼监曹化淳来压我,一会又拿皇上来压我,他妈的!”
这时候周奎的老婆聂夫人听到声音走就过来。
“老爷,怎么了?一个人在这里发脾气?”
周奎便一五一十的把李狗儿来府里的事说给聂夫人听。
聂夫人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:“连司礼监秉笔曹化淳都过问陈圆圆的事,这不就等于说皇上授意了吗?”
周奎听后一惊,诧异的望着他老婆:“你这么想?”
聂夫人严肃的点头说道:“老爷,这不明摆着?这小太监反复强调他是曹化淳的心腹,曹化淳又是谁都心腹,是皇上啊!”
周奎喃喃道:“一个陈圆圆,就让他们如此谨慎?”
聂夫人叹道:“也许皇上什么都知道,这次来不是皇上的意思,也是皇上的意思,是不是警告咱们,不要在陈圆圆身上动心思?”
周奎听后有些慌张:“不,不会吧?咱们还没干什么呢?”
聂夫人继续说道:“就是还没干什么才警告,干了就不是警告了。”
周奎疑惑道:“没你说的这么严重吧?那这些金银绸缎怎么说?”
聂夫人看了看这些金银绸缎,略微思索后才说道:“也许是出自陈圆圆的报答。
但是绝对还有别人的意思在里面,先礼后兵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聂夫人又道:“老爷,咱们就别折腾了,咱们家现在的钱财足够几辈子了。
宫里的事还是不要去插手为好,别到时候连累女儿身上,得不偿失。”
周奎听后气道:“不是我想折腾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,现在大明朝就我这个正儿八经的国丈没有爵位。
这他妈的不是让全天下的人笑话我吗?这个崇祯做的事太不地道了?这不明摆着让别人骂我吗?”
聂夫人听后急忙制止:“老爷你是不是疯了,什么混话都敢说?”
周奎口里依然不服:“不说就不说,但这口气,我必须争下来。”
聂夫人气道:“老爷,你这又是何必呢……”
聂夫人的话周奎现在是听不进去。
周奎站在屋子中央,看着满满当当的金银绸缎,眉头却紧锁起来,满脸的不悦。
他微微仰起头,嘴里嘟囔着:“我把陈圆圆从扬州送去宫里,不是为了这么点东西,这点东西我周奎可不稀罕。”
周奎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满和不甘,他双手背在身后,来回踱步,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这时,聂夫人缓缓走来,她看着周奎的模样,轻轻叹了口气。
说道:“爵位的事,咱们不再想了成不成?皇上削你的爵位又不是无缘无故。
你和骆养性勾连被查出来了,骆养性被赶回家,永世不能科举,你和他相比算是好的了。
只是被削爵,其他一样不少,这还不是女儿的面子?”
聂夫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劝解,她的眼神中满是担忧,看着周奎,希望他能听进去自己的话。
周奎一听,心中的怒火更盛,他猛地停下脚步,大声说道:“我身为国丈,就不能为家族搞些利益?那我培养女儿干什么玩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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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不如送去平常百姓家!到了这个位置,不争也是争,你再看看那个李国瑞,世袭侯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