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刚见阿梓一直沉吟不语,他在旁打趣道:“阿梓妹妹,你今日可是心情不好?哥哥我这么久没回城里,你难道不想念?”
阿梓没好气地斜睨了他一眼:“少在老娘面前口花花!”
“啧啧!”
薛刚没脸没皮地咧嘴笑道:“嗨!这不是开个玩笑嘛?不然这么闷头走路当真无趣得紧,话说,那劳爷为何会被你单独囚禁?他……”
“薛刚!”
阿梓面若寒霜地打断他的话头:“莫非你大哥没告诉你,不该问的别问?”
她着实很讨厌‘劳爷’这两个字!想她冰清玉洁,除了唐世勋,她何时被别的男人给非礼过?
那日夜里,她可是实打实地被那杀千刀地劳爷给揩了油!而且若非薛正来的及时,恐怕她还会遭受那劳爷更多的轻薄。
这是阿梓的奇耻大辱!因此她才将劳爷给单独囚禁,她誓要用尽手段将此獠给折磨至死!
谁曾想这劳爷居然还有未交待的事,藏得够深的啊?居然还派人扮做药局学徒去画眉铺?
而此时阿梓之所以语气不善,倒不是因为薛刚,她知道薛刚平日里便是这副臭德性,特别是这厮‘降服’了秦家大小姐秦薇儿以后,他哪次不吹嘘自己是情场浪子?阿梓早就习惯了。
其实阿梓是在发愁劳爷,从昨个清早她赶去湘口关至今,这都快两天了,也不知那被她秘密囚禁的劳爷会否死了?若是死了她还如何查出密信的内容?
“呃!”
薛刚见阿梓的神色很不愉,他不禁抠了抠后脑勺讪笑道:“是是是,不问不问!”
旋即他立马换个话题问道:“那我的薇儿呢?她如今可好?”
阿梓撇开心头的烦躁思绪,眨了眨杏眸揶揄道:“你家薇儿好得很呐!天天跟在唐老夫子身旁,这又是做干女儿又是做秘书的,还能以本来面目示人,别提有多风光了!”
“本来面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