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叔夜摇摇头:”金兀术五十万大军,要是不烧树林,恐怕要不了两日,就能有船只下水,只有毁了河边林子,才能让他退回河间府,到时候他必命我这本地官员,督造船只,我才好拖延时日。两害相权取其轻,这也是没办法了。”
见张叔夜说的有理,赵斌也只能点头应允,谁知张叔夜又说道:“还请少侠将我这两个孩儿带上一起吧,虽然我是个文弱书生,但我这两个儿子一人一根铁棍也是力大无比,必能帮上公子。”
赵斌看看张立、张用,心想:“黄河岸必然船只不少,多个帮手,放火也能快些”当下点头应允。
张叔夜拉过两个儿子:“你二人这一去万事都要听这位,”话说到此,张叔夜才发现自己并不知道赵斌的名姓,当即问道:“却是失礼,竟然不知公子名姓。”
赵斌当即说道:“某姓赵名斌,字于渊,张大人唤我于渊就是。”
谁知张叔夜听着名字,目光一凝,再次打量赵斌:“可是大名府赵安员外的公子。”
“正是,不想家父生意做的这么大,张大人都认识他。”
张叔夜点点头,冲自己两个儿子说道:“自今日起,赵公子说的话,就相当于为父所说,从此你二人就一心一意跟着赵公子吧。”冲自己儿子说完,又对赵斌躬身一礼:“大宋天下就全靠公子了。”
赵斌赶忙用手搀扶:“张大人切莫如此,斌定不辱使命。”
张叔夜当即回桌前写好军令一封,又命人从马厩牵来三匹宝马良驹,一并交给赵斌和自己儿子。三人也知军情紧急,当即骑马出府,持军令叫开南门,直奔黄河渡口而去。